做个梦给你🦄

好运常在

【祺管严】纯爱战神

*现背ooc,勿上升

*育崽文学

小严视角






严浩翔总喜欢一遍遍地问马嘉祺,你的初恋是谁啊。每次听到这个问题,马嘉祺都会一脸无奈又宠溺地捏捏他的脸蛋,一遍遍告诉他,当然是你啦。


得到满意回答后严浩翔似乎还不罢休,好像不相信一样非要刨根问到底。


“在我之前就没有什么让你怦然心动的小哥哥小姐姐吗?我可不信。”


“当然没有啦。你想想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才18岁,算上之前相互试探、暧昧的时间,难不成我的初恋在十五六岁,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严浩翔气鼓鼓地想要反驳他,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又泄了气支支吾吾的,“我的初恋就是在十五六岁嘛。”


说到底,这段感情开始于一个十五六岁小男孩的暗恋。


严浩翔始终觉得,哪有那么多的瞬间心动、一见钟情,怎么可能在一刹那就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喜欢是一个过程,才不是一个动作。


所以,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马嘉祺的,反正比马嘉祺喜欢上他的时间点要早就是了。


可能是每天看见马嘉祺,心里就会甜到酿出蜜来;可能是在不经意间碰到他的指尖,身体会像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可能是听到他每次叫自己,再普通的称呼都会被放到脑袋里循环播放好几遍,感叹一遍马嘉祺真是有一副好声音。


有一段时间,严浩翔总是想方设法证明马嘉祺之于自己是特别的。


十五岁的严浩翔说不清楚喜欢是什么,是小时候陪妈妈看的偶像剧里那些甜腻腻的情话,还是楼下邻居哥哥每天放学到家时目送女朋友回家的背影。也试探着问过妈妈,什么是喜欢,妈妈说喜欢就是想和那个人一起做好多没做过的事,一起过好多好多年。


以此为标准,严浩翔衡量了自己和周围兄弟的关系。想和亚轩一起尝遍所有好吃的芝士焗饭,想和贺儿在足球场大战三千回合,想和耀文去最刺激的地方蹦极。好像有好多好多想和大家一起做的事,也很想和大家一起走好多年,走到大学毕业,走到事业有成。


所以,他觉得妈妈说的不对!


思来想去,斟酌半天,以“我有一个朋友”为开头,去问了已经上大学的姐姐。姐姐也不戳穿他,只是说喜欢就是很想和那个人黏在一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待着就算什么都不干,心里也特满足特幸福,但是看到那个人和别人在一起又很不舒服。


聊天的最后,姐姐调笑着问他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小严同学当然一口否认,坚称真的是自己朋友的感情困惑。姐姐懒得和他扯,只是告诉他不管是男孩女孩,只要自己喜欢,怎样都好。


后来一天中午,严浩翔和张真源一起吃饭,吃着吃着他忍不住开口问:“真源,你想不想一直和我待在一起,过好多好多年啊?”


张真源一听这话,吓得把碗直接推一边去,缓了缓才看着他说:“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


对上张真源复杂的眼神,严浩翔这下是有嘴也说不清了。认识了太久,自知这种话一出口就没法轻易搪塞过去,严浩翔一咬牙决定简单地概括一下自己多日来的烦恼说给张真源听,他把各种胡思乱想总结为青春期纯情小男孩在荷尔蒙作用下的正常心理。


张真源听完倒是平静了,把碗拿回来继续吃,随口说了一句:“一直在一起这种话是要对喜欢的人说的,你找错人了,还好问的是我,不然人家以为你耍流氓。马哥这会儿应该在上形体课,等晚上我把贺儿拉出去买东西,你约他来我们房间说吧。”


张真源看他一脸不可置信,似是被人戳穿心事的尴尬,笑了笑说:“很难猜吗?如果是别人我可能没那么敏锐,但对你,我自认为还是了解的。”


严浩翔觉得他真是神了,自己都还没弄清楚的事居然就这么被戳穿。张真源秉持着好人做到底的想法,打算和他说道说道。


他说,你可能不知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里的小星星都要溢出来了。


一开始,不止张真源,包括严浩翔自己在内,所有人都觉得他和马嘉祺的亲近是基于环境突变,是一个人的温柔包容和另一个人的依赖靠拢。好像是颇具英雄情怀的马嘉祺张开羽翼保护一只淋了雨还有些认生的小动物,好像是刚学会游泳的小动物不小心落水后紧紧抓住岸边一根浮木。


非常老套的,类似于英雄救美的故事。


可马嘉祺终究不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严浩翔也不是孤苦无依、凄凄惨惨的小动物,生活中哪有那么多俗套的桥段,英雄情怀和依赖性是不足以支撑一段关系的。


严浩翔发现,马嘉祺真是一个好有耐心的人,哪怕训练一天已经很累了,他还是会欣然答应每个人的聊天邀请。会安静地听你叽里呱啦讲一大堆话,听完后也不会敷衍地嗯嗯啊啊随便回应,而是认真地提出他的见解。如果在这次聊天中他的角色是树洞,那他只会默默做一个倾听者,时不时点点头表示在听,在最后给你个拥抱,不忘加一句:很高兴听你讲故事。


严浩翔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话多的人,相反,社交不太好是他亲认的标签。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喜欢和马嘉祺聊天。训练完散步去便利店的路上要聊,聊今天课上跳错了几个拍子,聊一会儿的关东煮加几个福袋,聊晚上回去要不要开小灶煮面吃。


对上马嘉祺,他就会分享欲爆棚,而且自己说出的话好像都被人记住了。比如说,严浩翔有次买关东煮的时候小声抱怨了一句这个魔芋丝到晚上已经煮烂了,之后有一天让便利店外卖送来的关东煮,严浩翔的那份就没有魔芋丝,换成了他喜欢的鱼丸。比如说,某个因为挑食而肚子饿得咕咕叫的半夜,严浩翔在客厅里翻找之前囤的小面包,好像心有灵犀般,马嘉祺下楼来说自己饿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吃个宵夜。


张真源说,同样都是哥哥,严浩翔叫自己和丁哥的时候,总是没有叫马哥那么黏糊。每次喊马嘉祺,严浩翔都喜欢在“哥”字上拖个小尾音,上扬的语调就像拿着根羽毛在人耳边扫来扫去。


旁观者总是能更客观地看到一些当事人看不到的点。比如严浩翔看向马嘉祺时,眼神不自觉地闪亮且爱慕;比如严浩翔和马嘉祺说话时不经意间的撒娇,语尾总是会加上“哦”“呀”“嘛”“啊”等语气词——“马哥等等我呀”“那我们待会儿见哦”“这可是你说的啊”“马哥你就同意我买瓶冰可乐,好不好嘛”。


爱意是藏不住的。


严浩翔突然又觉得妈妈说得对,喜欢就是想和一个人过好多好多年。他想和马嘉祺吃好多碗关东煮,想在好多个夜晚撺掇他一起煮宵夜,想和他一起唱好多首歌、跳好多支舞。


他,喜欢马嘉祺。


他开始在他的“永远”清单上添加马嘉祺的名字,以前是永远爱音乐、永远做自己,现在又多了永远待在马嘉祺身边。


16岁那天,马嘉祺为他戴上生日帽,严浩翔想,我希望以后每一年,马嘉祺都能给我戴生日帽,都能在我身边。


上天不会辜负真诚善良的小孩,16岁的严浩翔和马嘉祺在一起了。


恋爱后的日子,用严浩翔的话说,就像喝了水蜜桃味的气泡水,甜蜜到冒泡。


其实,生活和恋爱前相比也没什么变化,仍然每天奔忙在练习室和宿舍之间,也没有因为确定关系就搬到一间卧室,照样各住各的。


丁程鑫主动提出和严浩翔换房间,结果遭到拒绝,人家小情侣说了,距离产生美,一天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晚上分开一下有助于感情甜蜜。再说了,住到一起去还怎么让大家近距离感受秀恩爱啊。


严浩翔还是会赖床,有时候赖到马嘉祺上来把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才罢休。一阵兵荒马乱上车后,接过马嘉祺递过来的饭团和牛奶,这时候他总要感叹晚上散步去便利店的重要性,饭团这种便携式早餐绝对是人类福音。当然咯,严浩翔自己的福音是有一个会帮他热好早餐打包带走的男朋友。


在早晨的上班路上,大家往往因为困倦而沉默不语,严浩翔一只手拿着饭团,一只手被马嘉祺牵着。马嘉祺的手不大,比严浩翔的要稍微大一圈,刚刚好能握住他。常年弹钢琴的手指灵活又纤细,他很喜欢用食指挠严浩翔的手心,惹得那人一阵酥痒转过头来,他又浅浅地笑一下,也不说话,只是把手牵得更紧了。


有时候,严浩翔的耳朵会被塞上一只耳机,里面的音乐风格各式各样,最多的是乐队和摇滚。以前他以为,像马嘉祺这样温吞性子的人,喜欢的多半是情歌或民谣,怎么也不会是这种节奏感极强、炸裂式的音乐。


有一段时间,马嘉祺特别喜欢告五人,耳机塞进来时刚好放到《爱人错过》。大家听这歌总有一种遗憾感伤的情绪,严浩翔认为不然。人生在世怎么可能总是相遇和重逢,错过才是常态,错过是为了下次更好的相识。他和马嘉祺亦是如此,里面那句“走过路过没遇过”,他们也是错过一次的,只不过迎来了圆满的初见。


靠在马嘉祺肩上听着歌,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感受着彼此手心的温度,严浩翔恍惚间觉得他们就像一起坐公交车上学的普通学生情侣。在如山重的课业压力和父母的殷切期待下,每天只有上学放学旅途中的几十分钟才属于他们,安静自然,是那种中学时代最美好的爱恋。


马嘉祺经常说他像个小呆瓜,严浩翔每次都会瞪着眼睛反驳他,我哪里呆啊!


可事实就是这样,如果把严浩翔看做一个机器人,那他没电的时候就会特别呆,比如舞蹈课下了。严浩翔很喜欢在舞蹈课后坐在窗边的瑜伽垫上,含一大口水在嘴里,鼓着嘴巴当小鱼,这是他的放空时间。马嘉祺最喜欢看他这样,一米八的个子突然变成小小一只坐在那儿,傻乎乎的特别可爱。这时候,马嘉祺会走到他面前,严浩翔抬眼就可以看见他手心里躺着几颗水果糖,还都是小熊脑袋。


严浩翔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他对马嘉祺的爱,有时候甚至会觉得在这段恋爱关系里,马嘉祺做的太多了,而自己没能让他更多地感受到爱意。


他开始绞尽脑汁地给马嘉祺传递爱的信号。在宿舍小院子里翻来翻去找一株幸运草,小心翼翼地握在掌心,跑去客厅让马嘉祺猜猜这是什么惊喜。马嘉祺特别配合他,总是说我猜不出来呀,宝宝你告诉我好不好。严浩翔又神秘兮兮地让他伸出手来,轻巧地将幸运草放在他手心。


“马嘉祺先生恭喜你哦,你被幸运之神选中,他说你要幸运一辈子呢!”


后来,这株幸运草被马嘉祺风干后保存在了手机壳里。再后来,幸运草被转移到了小相框里,拴上挂链成了马嘉祺背包上的小挂件。


要问什么能最大程度激发爱情的甜蜜,那必然是亲吻。严浩翔的初吻发生在被告白之后,那天如愿以偿,但两人回程都害羞到不敢看对方。本以为马嘉祺性格沉稳,又比他大一点,自然更加游刃有余,谈个恋爱肯定也是手到擒来,妥妥的感情大师。结果没想到,这种人生第一次的事,两人都是小学生。


一路上,他们就并肩走着,耳边冷风吹个不停,就在严浩翔打算把手揣兜里保暖时,马嘉祺鼓起勇气牵住了他的手,顺势放到自己衣服口袋里捂着。严浩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是笑,笑个不停。他们牵过很多次手,起身的时候、谢幕的时候、跳舞的时候,但没有任何一次像现在一样,以恋人的身份,只是为了牵手而牵手。


快到门口两人才停住脚步,在路灯下,严浩翔看见马嘉祺脸上一片绯红,真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羞的。两个人就这么扭扭捏捏地对望,谁也不说话,严浩翔正想抽出手转身进房间,就被马嘉祺拽住手腕拉近距离,呼吸交融间,马嘉祺像蜻蜓点水一样亲了他。


虽然只是短暂的触碰,可在纯情小男孩严浩翔心里已经掀起滔天巨浪,紧张到闭上眼睛,睫毛抖动不停。


“这可是我的初吻,你你你是不是啊?”


马嘉祺稳了稳心神,找回了些许射手座与生俱来的胜券在握,起了些逗弄小朋友的心思:“如果亲六斤算的话,那确实不是了。”


啊啊啊啊啊这个人真的很烦,很喜欢逗别人!


每晚睡前,两人在楼梯口分别,马嘉祺会揉揉严浩翔还带些水汽的头发,顺手捏捏脸颊肉,说一句:“晚安,宝贝。”


严浩翔会主动凑过去送上一个例行晚安吻,说一句:“晚安,哥哥。”


当然咯,是绝不可能回房间就睡的,两人还要抱着手机聊一会儿。严浩翔时不时会被对方的话逗笑,一脸甜蜜地用被子捂住脸,发出一些带有幸福气泡的笑声。


他的两位室友自然不会放过那么好的调侃机会:“张哥,大晚上的你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没?”


“嗐,春天了嘛,百花开,小动物也得觅良偶啊。”


处在热恋期的两人总是找尽各种机会把亲吻进行到底。趁着大家在车上闭目养神,把卫衣帽兜拉上,轻啄几下。有时候看大家都戴着耳机闭上了眼睛,两人就会稍微放肆一点,下车时候马嘉祺看着严浩翔红透了的嘴唇,一时间心虚和满意各占一半。


见丁程鑫就这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严浩翔一瞬间以为他刚刚在装睡,并且耳机里没歌,想心虚地说两句什么,就见这人已经朝前去了。马嘉祺能清晰地看到丁程鑫路过自己身旁时恶狠狠的眼神,里面似乎透露出两个字:流氓。


不明所以的严浩翔进到练习室,对上镜子里自己那像刚吃完牛油火锅般的嘴唇,脸上迅速染上一层绯红,然后在心底发誓吃午饭前绝对不要再理马嘉祺。


后来,在严浩翔的强烈抗议下,这项亲密活动的地点换到了一些私密性更好的地方,比如公司楼道。公司大楼有电梯,除非停电,不然谁也不会没事干去爬楼梯,据严浩翔多年观察,这地方堪称秘密基地,一年也来不了几个人。


大家发现,现在的马嘉祺和严浩翔很喜欢在下课后约着一起去补充能量,但是进到茶水间又根本不见人影。


严浩翔很喜欢把自己扮作霸总,一进楼梯间,关好门就把马嘉祺推到墙上壁咚,用那种凶狠但迷人的眼神看着他,学着剧里大佬捏住那人下巴就吻上去。马嘉祺也不打断他的表演,想笑又不敢笑地看着这一系列可爱的小动作,等严浩翔亲上来了,马嘉祺才会抱住那人腰,一个转身把人转到墙上靠着,重新拿回主动权。


一天晚上,马嘉祺洗完澡回房间,总觉得丁程鑫看自己的眼神很复杂,看他几次欲言又止,马嘉祺睡前还是忍不住问:“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啊。”


丁程鑫也不忍了,翻身起来盘腿坐床上,正色道:“你俩那啥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被我撞到?”


“那啥,哪啥啊?”


“啧,还能有啥,就你俩在楼梯间干的那个!”


“你怎么在哪儿!”


“我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准备录音频,好家伙,正要开始呢,一阵骚动吓得我倒是不敢动了。”


马嘉祺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直接入睡,留下一句:“你管我!”


一直以来,严浩翔都管马嘉祺喊哥,恋爱以前是和大家一样的“马哥”“小马哥”,之后他更喜欢用“哥”或者“哥哥”来体现自己的独一无二,从来不会像后来那样连名带姓叫。马嘉祺对这两个称呼也很受用,管用程度仅次于结婚以后的“老公”。可以这么说,只要严浩翔眨着大眼睛这么喊他,就是让他明早去把公司大楼炸了,马嘉祺都二话不说立马干。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严浩翔日常生活中不太叫哥,开始叫大名的呢?这还得从马嘉祺大二那年说起。


那年夏天,马嘉祺主演的第一部话剧在全国巡演,和他搭档的是一位大了八岁的前辈姐姐。在群访时,记者们问完常规问题就开始挖一些八卦,试图在两位主演中探出一些不一样的故事。


“我们之前一直以为像小马这样较为成熟的男生,应该和比自己小的搭档配合起来会更搭,气场就摆在那儿嘛。但这次看了两位的合作才发现,感情戏特别好,年下也很适合啊。想问问小马,你自己的择偶标准会更倾向于年下还是年上?”


这简直是挖坑给人跳。


“主要是雯姐演得太好了,前辈带着我演,所以呈现出来的作品就很好。至于择偶标准,我也没有固定的类型吧,年龄无所谓的。年纪长一点也很好啊,阅历更丰富更有韵味嘛。”


一席话可谓滴水不漏,把女演员哄得笑开花,媒体也有可写的,还没把自己的路子定死,简直是完美的回答。


可有一个人不这么认为。


那时的他们已经在外面有了属于两个人的公寓,有了更多甜蜜空间。马嘉祺演出结束回家,一开门就看到抱着腿靠在沙发角落已经睡着的一小只。客厅没开灯,电视还在放哆啦A梦,屏幕微弱的光映在严浩翔脸上,让人有一种立马亲亲他的冲动。


马嘉祺也确实这么做了,亲了亲额头就打算把人抱回卧室。刚一抱起来严浩翔就醒了,揉了揉眼睛发现是马嘉祺,又把脑袋埋在他肩上,手也搂得更紧了,迷迷糊糊地开口。


“你回来了。”


“嗯,怎么不去床上睡,会着凉的。”


“等你嘛,没想到睡着了。”


严浩翔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看了采访耿耿于怀,打算在客厅守着等他回来盘问,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马嘉祺,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欢比你大的啊,出生时间不是我能决定的嘛,我也会努力让自己成熟一点,也会有很多阅历的。”


马嘉祺把人放在床上,轻柔地亲了一下嘴巴,对他说:“傻瓜,我那都是场面话。我那时候说了啊,没有固定类型,因为我的所有择偶标准都是你,你什么样标准就什么样。”


“宝宝,你不需要刻意成熟,做小朋友也很好,只要是你都很好。因为,我爱你啊。”


好吧,很难不被马嘉祺打动,又被哄好了。


结婚后,两人基本没有什么二人世界,西米的突然到访让他们一夜之间变成了准爸爸。严浩翔以前觉得,父母养育一个孩子真的好不容易,从孕育开始,到成长路上的每一步,都需要付出无数精力和无限的爱,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做一个好父亲。


可是因为马嘉祺,有了西米后的每一天,或偶有无奈和崩溃,但总是甜蜜又幸福的。


孕期情绪波动很大,看到周围亲戚朋友说的、送的基本都和小朋友有关,大家都忙着给他传授育儿知识,忙着给未出世的小朋友添置物品,严浩翔突然开始吃醋,明明辛苦的是他,为什么大家关心的基本都是小屁孩。


后来有一天,马嘉祺提着几大袋东西进门,一样一样拿出来展示。拿一件小朋友的连体睡衣,就要提出一摞看起来就很贵的成人服装;拿一双小朋友的鞋子,就要抱出几盒联名的鞋;拿一个小朋友的奶瓶,就要从袋子里再拿出好几个卡通图案的吸管水杯。


小朋友有一件,大朋友就要有好几件。


马嘉祺和他说:“宝宝,我爱小朋友首先是基于你,因为ta是我们爱情的结晶,其次才是因为ta和我血脉相连。”


“因为爱你,所以我爱ta,但永远最爱的都是你。”


马嘉祺会在冬天的深夜跨越大半个北京城,只为给严浩翔买大学校门口的卤煮;会很好地接收严浩翔的所有情绪,等他平复下来之后抱抱他说,我知道不是你生气,是这个小坏蛋在作妖,所以宝贝不是你的错;他会不厌其烦地在严浩翔耳边说,宝贝我好爱好爱你啊。


虽然生西米的时候真的好疼好疼,是分娩体验二十级痛都无法达到的那种,但严浩翔觉得,如果有马嘉祺,他也可以再次闯难关。


西米出生后,完全没有因为孩子而让他们感情变淡,反而因为这条最好的纽带,他们的感情越来越牢固且甜蜜。


西米说,爸爸告诉她,爹地把她带来这个世界很不容易,所以我们都要最爱他。


每次看着这一大一小笑眯眯地对自己说最爱你啦,严浩翔就会感叹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上天愿意赐给他那么优秀的爱人和那么可爱的女儿。


严浩翔人生的前二十年,妈妈是他的英雄和偶像。后面的几十年,马嘉祺是他的后盾和盔甲。而他,是西米永远的依靠和港湾。


他们的十年爱恋,没有电视剧般惊天地泣鬼神的海誓山盟,也没有小说中轰轰烈烈、动人心魄的爱恨情仇,只是再普通不过的日子,只是两个相爱的人,用柔情和爱意建立一段关系,撑起一个小家,携手一程人生。


拜托,和自己的初恋走进婚姻殿堂,就这么过一辈子,真的很酷诶!







End.


小马视角指路👉🏻 醋味爱情 




小马视角在下一篇,等我慢慢写~

大家有想看的故事也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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